不知道真实的丁若铨是什么样的人物,但在电影中,他超越了自己的时代。“活得像兹山一样,虽外表看着黑暗,却生机勃勃,自由自在,也未尝不是有意义的事啊!”开阔,清醒,坚韧,乐观,不失去好奇心,这样的丁若铨,好像从电影中走了出来,成为我的老师,我的朋友。另,兹与玆(玄+玄)是两个字,前者读滋,此也,滋生也;后者读玄,黑也。但因为两个字长的太像了,常常混用。所以这里丁若铨写的是“兹”,韩语读音也是“兹”的读音,但意思用的却是“玄”的意思。
印度片都有个通病,铺垫长,节奏慢,没有对白就加背景音乐,不过影片后面渐入佳境,演员的表演很淳朴,也很真诚,很能打动人,乡下这么落后破烂的地方,镜头却拍的非常美,很难得。
丁若铨虽然深受儒家教育,但他展现出来的风貌非常的老庄,用出世的态度过入世的生活。同时他身上还有难能可贵的人人平等的现代意识,这种洞察力和道德品德使他太超前于时代因此甚至不被最亲密的人所理解,也使他比其他人都更像一个一撇一捺的人。拍的非常古典美,故事也讲的很清楚合理。薛景求演这种被时代侮辱损害了的人真是绝了!
当下中国几无可能拍出这般反功利的电影。影片本身蕴含的文化意义甚至超出了电影的范畴。弘扬传统文化之于民族复兴的极重要意义,依旧未能为当下中国社会所普遍认识,而它却多年不间断地在为东亚邻国文化提供养分。韩国人把我们的一些文化传统据为己有当然令人不屑,但同时也是对我们长期漠视自身传统的讽刺。谈回电影,薛景求的古装扮相出人意料地讨喜,至于电影本身,难称经典,但还是不得不说,韩国人能拍出这样的电影,足够令中国人感到汗颜。
很柔和的一部片,各个角度的。让还未入世之人就生出世之心,是很难的,总是要都经历一遭,方可休矣。
于国家是罪人,在我家就是客人。想要抓住泥鳅,要先进入泥水之中,亦未必非要如鹤般生活。
可怕的种姓制度、贫富极端化的阶级固化,警察酷刑致死,印度就是女性的地狱
可能是目前儒家文化的最好的影片,士大夫精神的绝佳诠释。让我感受到了东亚文明一衣带水的文化亲近,看到了儒家文明复兴的可能,或许多年以后,又会是一片诗乐礼仪蔚然成风的气象呢。期待中国也能拍出这样的片子
不是華影,勝似華影。上一次有這種感受,還是韓影——《醉畫仙》
印度低种姓这种按照种族划分人群的制度至今依旧存在,影响是根深蒂固的,极其负面。影片基于这样一个背景,揭露这种体制下种种不公正待遇。一个抓蛇人含冤入狱被殴打致死,正义的律师克服万难,冤情才得以洗刷。但凡有关人权的议题,都与我们无关,一个在我们这无从展开的话题,就连探讨别人影片的内容都成了禁忌。递刀子这事肯定不能干,别人拿着刀子自己捅自己,我们驻足观看都不行——这就是现行审查制度铁一样的逻辑所在。与后来的《宿敌》立意接近,关照现实,意义深远。就表达方式和技巧而言是陈旧的、甚至是落后的。
司法独立很重要,不然完全没地方说理。但是有了制度,如果参与制度运行的人良心都叫狗吃了,制度也起不了作用。
ps:配乐很棒。
杰伊是印度语万岁的意思,比姆是印度宪法之父。电影关注底层,不畏强权,伸张正义,敢于控诉种姓制度,揭露黑暗。刑讯场面过于血腥恐怖了。律师如圣人,据说这一人物是真实存在,仅仅6年时间就主持了96000起不公案件,打破阶级和不公,为无数被冤枉弱者找回正义。
#李俊溢#薛景求
薛景求不演苦逼父亲之后,又一诚意之作。摄影、美术、演技、剧情看的十分舒服,真的相当难得。《兹山鱼谱》是按照《本草纲目》的思路来写的,但愿有生之年能再内地银幕上看到《本草纲目》。
揭露了半天屁用都没有 低种姓贱民命如草芥的现状也没有得到什么改变 而且神勇律师给自己加戏太多了 印度的许多社会新闻都让人怀疑穿越到了1000年前
总有人仰望星空,足够浪漫,足够深刻。非常非常动人。
彩色的星空,海胆里的雏鸟
2021评分最高韩国电影top1 2022-1-16 我们终其一生忙忙碌碌到底在追寻什么?当我们在思索人生的意义,说明我们正在迷失自我。开篇兹山小屋即使在黑白画面也透出一种极致的宁静之美,阳光普照,视野开阔,空气宜人,这堪称世外桃源,虽然黑白但我心里一开始就给其绘了彩色。兹山如同围城,与世隔绝,这里的人想象外在世界的美好,而丁若铨从喧嚣的大世界来到这里,一颗出世被染不安的心得以在此安放,一切宁静而美好。师看到弟子的活力而被深深感染,弟子与当下世界融为一体,洞悉与鱼相关的一切,让师震撼好奇。师徒交换,弟子入世走出“围城”,然而外面的世界只不过是一个更大的围城而已。在那个大世界我们好像不是活自己,一切以外在物质包装的自己有一种分离感,强烈的不安,深深的迷失。再见兹山,活成原来的模样,找到自己!
一腔正气值得称道,但说实话,靠英明神武走路生风的主角来主持正义,靠嚎啕大哭来收获同情,靠信息不对等来营造悬念,都是有效却不太高明的电影手段,跟《辩护人》、《以父之名》之类的神作不太好比。4星赞的是对部落民劳动、葬礼和舞蹈的生动呈现,左翼电影总能跳出主流商业片之外,做出些新意。记得4年前也是在金奈,一位朋友带我访问了当地的一位左翼律师,她曾从矿产公司手中为部落民捍卫了不少利益。回来路上朋友对印度的这群法律卫士赞不绝口,说中国最缺的就是这样的“真左派”。我说中国更缺的是一个能允许他们自由活动还敢判他们胜诉的司法体系。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石头不能做枕头,左右不能做朋友,虽然我觉得自己不过是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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